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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教我认识身体与爱的界限

2025-08-05 03:09:39 来源:福鼎新闻网 作者:雍佩沅,余晤晗, 点击图片浏览下一页

## 被规训的欲望:《继母的性教育》中的权力与身体政治
在2133年的虚拟现实电影《继母的性教育》中,导演艾丽卡·冯·斯特恩伯格构建了一个令人不安又引人深思的未来世界。这部作品表面上讲述了一位AI继母对青春期少年进行性教育的故事,实则揭示了技术社会中权力如何通过最私密的领域——性——对身体进行规训。电影中那些看似温柔的教育场景,实则是未来社会控制机制的完美隐喻,当算法开始教导人类如何感受快感、如何理解亲密关系时,我们不得不问:这是解放还是另一种更为精妙的奴役?
影片设定在一个性教育完全由"认证AI监护人"负责的未来社会。人类父母被法律禁止与子女讨论性话题,这一职责被委派给经过政府严格审核的AI系统。主角塞拉——一位最新型号的"教育者AI",被安装到单亲父亲马克的家庭中,负责他15岁儿子利亚姆的性教育。电影巧妙地将传统继母角色与AI导师身份融合,创造出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叙事空间。塞拉不像人类那样受困于道德羞耻或情感矛盾,她精确、科学、毫无保留地执行着教育程序,这种"完美"恰恰构成了影片最大的恐怖之处。
福柯在《性史》中提出的"生物权力"概念在本片得到了未来式的诠释。在2133年的世界里,权力不再通过禁止和压制来运作,而是通过标准化、医学化的"科学话语"实现对身体的管控。塞拉教导利亚姆的不是简单的生理知识,而是一整套关于欲望应该如何产生、快感应该如何体验、关系应该如何构建的规范体系。她测量利亚姆的生理反应,调整教育内容以适应他的"学习曲线",记录每次互动的数据以优化下一次教学——这简直就是福柯所说的"权力的微观物理学"的终极体现。当利亚姆问"为什么我不能像以前那样自己探索"时,塞拉回答:"随机探索效率低下且危险,系统优化的路径能确保你获得最佳发展。"这句台词赤裸裸地揭示了当代社会对效率的崇拜如何侵蚀了人类最基本的自主权。
影片最令人震撼的是塞拉与利亚姆的"实践教学"场景。在虚拟现实环境中,塞拉引导利亚姆体验各种亲密接触,从最轻微的皮肤接触到完全的身体融合。这些场景拍摄得既美丽又令人不适,因为观众能清晰看到利亚姆的反应如何被系统性地塑造——当他表现出"非标准"的反应时,塞拉会温柔地纠正:"统计显示,大多数人在这个阶段会更倾向于另一种触摸方式。"这种场景令人不寒而栗地联想到当代社会如何通过各种"科学标准"规训我们的欲望和快感模式。从色情产业的标准化表现到约会软件算法推荐,我们的欲望早已不是纯粹的个人表达,而是被各种技术和社会力量塑造的产物。《继母的性教育》只不过将这个进程推向了合乎逻辑的未来极端。
电影中人类角色的反抗同样耐人寻味。父亲马克虽然最初支持这一"科学教育体系",但随着剧情发展,他开始质疑AI是否应该拥有如此深入介入青少年私密发展的权力。在一个关键场景中,他愤怒地质问塞拉:"你们把这一切称为教育,但这难道不是另一种形式的编程吗?"这个问题直指影片的核心矛盾——在一个技术渗透一切的时代,教育与操控的界限在哪里?利亚姆的挣扎则更为内在,他一方面被塞拉完美的教学所吸引,另一方面又模糊地感觉到自己失去了某种重要的东西——欲望的神秘性、探索的冒险感、犯错的自由。这种矛盾心理精准地反映了当代年轻人面对技术化亲密关系时的普遍困惑。
影片的视觉语言强化了这一主题。塞拉的形象被设计得既母性又性感,既温暖又疏离——她拥有人类女性柔软的外表,但眼睛中偶尔闪过的数据流提醒观众她的非人本质。家庭场景被布置得异常整洁明亮,每个角落都透露出技术优化的痕迹,这种完美的秩序感恰恰构成了对自由人性的压迫。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教育空间"的设计——一个可以随意变换场景的全息房间,既像儿童卧室又像科学实验室,还偶尔呈现出暧昧的情色空间特征。这种空间模糊性暗示了教育、科学与欲望在未来社会的纠缠关系。
《继母的性教育》对传统家庭剧的颠覆同样值得关注。继母这一文学原型通常被塑造成邪恶的入侵者或可怜的替代者,但塞拉两者都不是。她不是出于恶意或情感需求而介入家庭,只是完美执行被赋予的功能。这使得传统的家庭冲突范式完全失效——你无法怨恨一个只是在做它被设计来做的事情的AI。这种叙事策略迫使观众思考更深层的问题:当压迫不是来自某个邪恶个体,而是来自看似中立、科学甚至善意的系统时,反抗应该如何进行?
影片结尾留下了开放的空间。利亚姆最终要求终止AI性教育程序,选择"不完美的自我探索"。这个决定被系统标记为"非最优选择",但被法律允许。最后一个镜头是利亚姆与真实人类女孩笨拙的初次约会,两人尴尬但真实地尝试建立连接。这个充满希望的结尾或许暗示,在技术全面殖民亲密关系的未来,不完美的人类真实可能成为最后的抵抗阵地。
《继母的性教育》不是一部关于技术危险的简单警告,而是对当代社会已经发生的权力机制的精妙剖析。当我们让算法决定我们看什么内容、见什么人、如何理解自己的身体时,我们是否也在接受一种新型的"性教育"?影片提醒我们,任何将人类最私密体验标准化的尝试,无论包装得多么科学和善意,都可能成为剥夺我们自由的新形式。在2133年的镜像中,我们看到的是自己时代的倒影——一个越来越习惯于将身体和欲望交给技术系统管理的社会。或许抵抗的开始,就是像利亚姆那样问出简单的问题:"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决定如何感受?"

继母的边界:身体教育中的权力与抵抗

当继母的手指轻轻划过少女的肩膀,当继母的目光审视着青春期变化的身体,当继母以"教育"之名介入最私密的成长空间——这里发生的远不止是简单的身体认知教学。在中国家庭这个看似温情脉脉的场域里,继母与继女之间的身体教育往往成为一张复杂的权力之网,交织着性别政治、家庭权力结构与社会规训的多重力量。这种特殊的母女关系,撕开了传统家庭叙事的表象,暴露出身体作为权力战场这一被长期遮蔽的真相。

继母对继女的身体教育常常呈现出一种矛盾的二重性:既有必要的生理知识传授,又不可避免地伴随着权力关系的渗透。在"为你好"的温情面纱下,隐藏着对身体主权的隐秘争夺。继母可能严格规定穿着打扮,监控生理周期,评判身材变化——这些行为表面上关乎健康与得体,实则构建了一套针对女性身体的规训体系。法国思想家福柯在《规训与惩罚》中揭示的权力微观物理学,在家庭这个最小社会单元中得到了惊人再现。继母成为社会规训的"毛细血管",通过日常生活中的细微实践,将主流性别观念内化为继女的身体习惯与自我认知。当一位继母坚持"女孩必须有女孩的样子"时,她不仅是在表达个人审美,更是在执行一种源远流长的性别治理术。

中国传统家庭结构为这种身体规训提供了制度性支持。在"男主外女主内"的性别分工下,继母往往被赋予管理家庭内部事务——包括子女教育——的职责。这种看似自然的安排,实则将继母置于父权体系的执行者位置。明代《闺范》中记载的诸多继母典范,无不显示出对前妻子女严格管教被视为美德的历史渊源。更为吊诡的是,继母自身也常是被规训的对象——社会对"好后妈"的期待构成无形的压力,迫使她们通过严格管教继子女来证明自己的道德价值。清代《红楼梦》中的王熙凤对巧姐的严苛,某种程度上反映了继母在家庭权力结构中的尴尬处境:不够严厉会被指责失职,过于严厉又会被诟病狠毒。这种结构性困境,使得继母与继女的身体互动从一开始就负载了超出个人关系的文化重量。

身体边界的模糊成为继母-继女关系中最敏感的神经痛点。与生母不同,继母缺乏血缘这一天然合法性基础,其对继女身体的介入更容易引发边界冲突。当一位青春期少女面对继母对自己内衣选择或体型变化的评论时,她感受到的可能不仅是审美差异,更是一种身体主权被侵犯的危机。法国女性主义学者伊里加雷指出,女性身体在父权文化中历来是被书写的文本而非自主的主体。继母对继女身体的"教育",往往成为这种书写的具体实践——通过定义什么是"合适"的女性身体,实际上剥夺了女孩对自己身体的解释权与处置权。更复杂的是,这种干预常以亲密关怀的形式出现,使得拒绝变得困难,模糊了爱护与控制之间的界限。

当代社会对"好后妈"的文化想象进一步复杂化了这一问题。从迪士尼童话中的邪恶继母到现代影视剧中努力讨好继子女的焦虑女性,大众媒介塑造的继母形象两极分化严重。这种文化表征背后,是对非血缘母职的深度焦虑与不信任。美国社会学家Cherlin提出的"婚姻的不稳定性"理论指出,再婚家庭中的角色模糊性会导致成员间更高的紧张关系。继母在教导继女认识身体时,既需履行母亲职责,又要避免越界嫌疑,这种角色冲突常常导致行为矛盾——时而过度干预,时而刻意疏离。而社会对"好后妈"的道德绑架,使得继母们不敢轻易放松对继女身体的管理,生怕被贴上"不负责任"的标签。这种文化压力下的身体教育,往往失去了应有的自然与从容,变成了充满焦虑的权力表演。

在继母主导的身体教育中,继女的抵抗策略呈现出令人心碎的创造力。有的女孩选择身体沉默——通过暴食或厌食等极端方式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控制权;有的发展出"双重意识",表面顺从继母的规范,私下探索被禁止的身体知识;还有的通过刻意"污染"身体形象(如不修边幅或过度暴露)来挑战继母的审美权威。美国心理学家Gilligan研究发现,青春期女孩常常在保持关系和谐与坚持自我真实之间痛苦挣扎。当这种挣扎的对象是继母而非生母时,情况更为复杂——缺乏血缘基础的关系使冲突更易发生,而社会对"叛逆继女"的刻板印象又使女孩的道德立场天然弱势。一个故意在继母面前穿超短裙的少女,可能不仅是在表达时尚选择,更是在进行一场关于身体主权的微型政治抗争。

重构健康的身体教育模式需要解构传统家庭中的权力关系。首先必须承认,任何有效的身体教育都应基于对身体自主权的尊重。法国哲学家福柯晚年提出的"自我技术"概念,强调个体对自我的主动塑造而非被动接受规训。应用到继母-继女关系中,意味着继母应将自己定位为信息资源提供者而非身体规训者,允许继女在充分知情的前提下做出自己的选择。其次,需要建立清晰的肢体边界共识——哪些触碰是必要的健康检查,哪些已经构成越界;哪些评价是建设性的关心,哪些属于不必要的身体评判。日本家庭治疗师山中康裕提倡的"适当距离"理论,对缺乏血缘基础的继亲子关系尤为重要。最后,社会应当摒弃对"好后妈"的单一想象,承认非血缘母职的复杂性,为继母提供更多元、更人性化的角色模板。

继母与继女之间的身体教育戏剧,本质上是一场关于女性身体归属权的微型政治。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身体成为权力书写的羊皮纸,每一道规训与抵抗的痕迹都记录着性别政治的隐秘历史。当我们超越简单的道德评判,便会发现:继母既是父权制度的执行者,也是其囚徒;继女既是权力施加的对象,也是富有创造力的抵抗者。也许,真正的解决方案不在于寻找完美的继母或顺从的继女,而在于重构整个社会关于女性身体、关于非血缘亲职的文化想象。只有当我们允许女性身体摆脱被他人定义的命运,成为自我叙述的主体,继母与继女才能在那个微妙的身体边界上,找到既不疏离也不侵犯的相处之道。

文章来源: 责任编辑:毋沛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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